先解读:
邢岫烟和薛蝌的事确定下来,宝钗想什么呢?恰好这天宝钗、邢岫烟都去看黛玉,偶遇在半路,其实是在选择不同方向的地方,他们一同走到新的石壁后。大家想想,这个石头后面比喻什么?
宝钗和邢岫烟对话,宝钗似乎感觉更好,其实不然。宝钗仍然只是感觉到“寒冷”,而邢岫烟已经把“寒冷的外套(装饰)抵押给薛家”;宝钗仍然只见“月例银子”在皇宫里面用,而邢岫烟已经换成抵押“寒冷”的银子用在皇宫外面跑腿用,“月例银子”分一半给邢大舅(这个后面解读);宝钗心里还是想着如何先打发宝琴,然后打发薛蝌。
所以,宝钗并没有意识到邢岫烟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也许这个宝钗也想不到贾母是要另外造一个“天一”,是不是这样后面接着看。
所以宝钗继续往黛玉这边,邢岫烟走向哪里作者没写。
邢岫烟的角色是替换灵玉改写新的石头,这皇家的计划是否可以如愿要慢慢看,邢岫烟的源头是什么也要慢慢找。
薛姨妈已经在黛玉这里,既然已经决定后面的事情,那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弄走黛玉,如同宝钗所说先要弄走宝琴,怎么弄呢?
黛玉带感叹号的口气说:“没想到邢岫烟会配给薛蝌”,这样的事你们也做得出!
看薛姨妈借此说些什么:“我的儿,你们女孩儿家那里知道?自古道:‘千里姻缘一线牵。’管姻缘的有一位月下老人,预先注定,暗里只用一根红丝,把这两人的脚绊住,凭你两家那怕隔着海呢,倘若有姻缘的,终久有机会作了夫妇。这一件事,都是出人意料之外。凭父母本人都愿意了,或是年年在一处,已为是定了的亲事,若是月下老人不用红丝拴的,再不能到一处。比如你姐妹两个的婚姻,此刻也不知在眼前,也不知在山南海北呢。”,胡说八道。
查网络“月下老人”出处是“唐?李复言《续幽怪录?定婚店》”,可查这个李复言生卒年均不详,大概是公元831年前后的人。大家还记得黛玉要香菱看王维的五言诗吗?因为清朝改编历史文档从唐玄宗开元23年即公元735年开始的,这难道不可能是薛姨妈之流编造出来的?当然是,不信再看看薛姨妈怎样散播谣言:
“……我心里更疼你…你这里人多嘴杂,说好话的人少,说歹话的人多。不说你无依靠,为人做人可配人疼,只说我们看太太疼你,我们也洑上水去了。”
听听说的什么:“没人说灵玉黛玉的好话,都说‘看见太太疼爱黛玉的人都是想往上爬的’。”,那看不见太太疼爱黛玉才是应该的,还有人敢看见吗?这太太的称谓包括“邢夫人,王夫人,贾母”
黛玉马上接口说:“姨妈既这么说,我明日就认姨妈做娘。姨妈若是弃嫌,便是假意疼我。”。是啊,薛姨妈是“不想往上爬的”,必定看不见太太疼爱黛玉,那做黛玉的娘就会疼爱了。
薛姨妈承认自己就是看不见太太疼爱黛玉,薛姨妈压根就看不见老太太?薛姨妈的源头又是什么?
宝钗此时接口说:“不能承认”,宝钗也是看不见老太太疼爱黛玉的?不是,是因为一心要进怡红院。
黛玉反问:“看不见就应该敢认,不是吗?”
宝钗怎么说呢……(待续)
以下是红楼梦正文(续接)
这日,宝钗因来瞧黛玉,恰值岫烟也来瞧黛玉,二人在半路相遇。宝钗含笑唤他到跟前,二人同走至一块石壁后(新石壁?)。宝钗笑问他:“这天还冷得很,你怎么倒全换了夹的了?”岫烟见问,低头不答。宝钗便知道又有了原故,因又笑问道:“必定是这个月的月钱又没得,凤丫头如今也这样没心没计了(月银已经归谁管、三太岁:宝钗、探春、李纨,宝钗背后如此说凤姐儿。)。”
岫烟道:“他倒想着,不错日子给的。因姑妈打发人和我说道:一个月用不了二两银子,叫我省一两,给爹妈送出去;要使什么,横竖有二姐姐的东西,能着些搭着就使了(岫烟背地里,说邢夫人歪话?)。姐姐想,二姐姐是个老实人,也不大留心,我使他的东西,他虽不说什么,他那些妈妈丫头那一个是省事的?那一个是嘴里不尖的?我虽在那屋里,却不敢很使唤他们。过三天五天,我倒得拿些钱出来,给他们打酒买点心吃才好。因此一月二两银子还不够使,如今又去了一两。前日我悄悄的把绵衣服叫人当了几吊钱盘缠(盘缠、路费,使人做什么事。岫烟有什么事忙呢?)。”
宝钗听了,愁叹道:“偏梅家又合家在任上,后年才进来(即1738年)。若是在这里,琴儿过去了,好再商量你的事,离了这里就完了。如今不完了他妹妹的事,也断不敢先娶亲的(不合逻辑,薛蝌是哥哥,为何不能先娶?他妹妹宝琴有隐喻,不屈服者要先弄出去。)。如今倒是一件难事。再迟两年,我又怕你熬煎出病来。等我和妈妈再商议。”宝钗又指他裙上一个璧玉佩问道:“这是谁给你的?”岫烟道:“这是三姐姐给的。”宝钗点头道:“他见人人皆有(作者没写,是宝钗自己看见。),独你一个没有,怕人笑话,故此送一个。这是他聪明精细之处。(探春为何怕邢岫烟被人笑话,除非这是薛姓王夫人的意思。)”
岫烟又问:“姐姐此时那里去?”
宝钗道:“我到潇湘馆去。你且回去,拿那当票子叫丫头送来,我那里悄悄的取出来,晚上再悄悄的送给你去,早晚好穿。不然,风闪着还了得!但不知当在那里了?”
岫烟道:“叫做什么‘恒舒’(恒舒,福寿恒昌?),是鼓楼西大街的。”
宝钗笑道:“这闹在一家去了。伙计们倘或知道了,好说人没过来,衣裳先到了。”(宝钗家开当铺,薛姓家族的当铺,还能当些别的什么?华夏祖宗文化。)
岫烟听说,便知是他家的本钱,也不答,红了脸一笑,二人走开。
宝钗就往潇湘馆来,恰正值他母亲也来瞧黛玉,正说闲话呢。(薛姨妈为什么过来看黛玉?)
宝钗笑道:“妈妈多早晚来的?我竟不知道。”
薛姨妈道:“我这几日忙,总没来瞧瞧宝玉和他,所以今日瞧他两人,都也好了。”黛玉忙让宝钗坐了,因向宝钗道:“天下的事,真是人想不到的。拿着姨妈和大舅母说起,怎么又作一门亲家!”
薛姨妈道:“我的儿,你们女孩儿家那里知道?自古道:‘千里姻缘一线牵。’管姻缘的有一位月下老人,预先注定,暗里只用一根红丝,把这两人的脚绊住,凭你两家那怕隔着海呢,倘若有姻缘的,终久有机会作了夫妇。这一件事,都是出人意料之外。凭父母本人都愿意了,或是年年在一处,已为是定了的亲事,若是月下老人不用红丝拴的,再不能到一处。比如你姐妹两个的婚姻,此刻也不知在眼前,也不知在山南海北呢。(这隐说黛玉和宝玉,缺月下老人牵线,如她自己这样的,)”
宝钗道:“惟有妈妈说动话拉上我们!(宝钗故意挑话)”一面说,一面伏在母亲怀里,笑说:“咱们走罢。”
黛玉就笑道:“你瞧,这么大了,离了姨妈,他就是个最老到的;见了姨妈,他就撒姣儿。”
薛姨妈将手摩弄着宝钗,向黛玉叹道:“你这姐姐,就和凤哥儿在老太太跟前一样,有了正经事,就有话和他商量;没有了事,幸亏他开我的心。我见了他这样,有多少愁不散的?”
黛玉听说,流泪叹道:“他偏在我这里这样,分明是气我没娘的人,故意形容我!”
宝钗笑道:“妈妈,你瞧他这轻狂样儿,倒说我撒姣儿。”薛姨妈道:“也怨不得他伤心,可怜没父母,到底没个亲人。(薛姨妈的“恶语”,如李纨之“观音虽善无征”。)”又摩着黛玉,笑道:“好孩子,别哭。你见我疼你姐姐,你伤心,你知我心里更疼你呢。你姐姐虽没父亲,到底有我,有亲哥哥,这就比你强了。我每每和你姐姐说,心里很疼你,只是外头不好带出来的。你这里人多嘴杂,说好话的人少,说歹话的人多。不说你无依靠,为人做人可配人疼,只说我们看太太疼你,我们也洑上水去了。(分明宝钗就是一个杂种,因为太太不喜欢黛玉,所以我们也就不敢喜欢黛玉你了。)”
黛玉笑道:“姨妈既这么说,我明日就认姨妈做娘。姨妈若是弃嫌,便是假意疼我。”
薛姨妈道:“你不厌我,就认了。”
宝钗忙道:“认不得的。”
黛玉道:“怎么认不得?”
宝钗笑道:“我且问你:我哥哥还没定亲事,为什么反将邢妹妹先说与我兄弟了?是什么道理?”
黛玉道:“他不在家,或是属相生日不对,所以先说与兄弟了。”
宝钗笑道:“不是这样。我哥哥已经相准了,只等来家就放定,也不必提出人来。我说你认不得,让你细想去!”说着,便和他母亲挤眼儿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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