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铁血长津湖》系列的第20个故事!
1950年11月3日,张翼翔任军长、廖政国任副军长的中国人民解放军20军,奉命离开山东乘火车北上吉林的梅河口一带整训换装。
20军迅速做出安排,59师为前卫,58师为二梯队,60师为三梯队,89师担任后卫,廖政国带领轻便军指紧随60师之后。
37岁的廖政国,河南息县人,17岁参加红军,历经长征、抗战和国内战争,曾经8次负伤,也失去了左臂。
此时的廖政国,虽然感觉战争已经临近了,但因为前面有先头出发的27军,所以一时没有格外的紧张。
但两天后的11月5日夜里,前卫59师却突然接到了直接由吉林辑安出国作战的命令,以至于让十分善于长途奔袭穿插的59师,也赶到有些措手不及了。
已经提前到达沈阳皇姑屯车站的9兵团作战处副处长,首先拦住了59师176团的火车。
“我是9兵团部作战处副处长,奉兵团司令员宋时伦的命令,在这里设立临时指挥部,根据兵团的命令指挥车运部队。”
9兵团作战处副处长说完,交给了59师176团团长朱全林一封中央军委转发的志司急电。
朱全林接过电报,看到了几行由彭德怀签发的文字:“根据中央军委和毛主席的指示,命令9兵团火速由辑安、临江等地人朝。”
朱全林看完了电报问:“兵团有什么具体指示吗?”
9兵团作战处副处长说:“前卫27军已经由安东入朝,一时来不及调转,兵团决定20军由后卫改为前卫,立即由辑安出国作战。”
朱全林小跑回到了火车上,朝59师师长戴克林汇报说:“上级命令我们59师立即入朝!”
戴克林不急不结巴,越急越结巴:“什么……立即入朝?开、开……什么玩笑?部队不是到梅河口一线……整训吗?”
朱全林将中央军委的电报和9兵团的口头命令复述了一遍后,戴克林听后也不结巴了,连声说: “坚决执行!坚决执行!”
59师176团刚刚离开,175团的军列也开进了皇姑屯车站。
9兵团的一名参谋上车亮明身份,然后找到带队的175团政委沈云章,直接口头命令说:“这列车立即从辑安过江出国。”
沈云章问道:“这是哪一级的命令?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去梅河口换装。”
兵团参谋说,这是兵团作战处长的命令, 20军原计划有变,不在梅河口整训补充,直接去辑安入朝。
沈云章略一思考,沉着地提了几个问题。
“有没有朝鲜地图?”
兵团参谋所有, 当时给了沈云章一大捆。
“有没有翻译?”
兵团参谋说,无法解决。
“后勤保障怎么办?钞票?粮食?冬装?过了鸭绿江是不是要花朝鲜币?”
兵团参谋说,粮食到通化补给,其他都没办法,至于朝鲜币,说自己都没见到过。
“59师任务是什么?”
兵团参谋说,确保朝鲜的江界安全。
沈云章又问:“那么敌人离江界还有多远?”
兵团参谋说不知道,到了江界再听命令。
沈云章告别兵团参谋,带领军列朝辑安方向奔去。
不久后11月6日凌晨,师长兼政委黄朝天带领的58师,也在皇姑屯车站得到了紧急由辑安出国作战的命令。
还是11月5日黎明,58师的军列进天津站加水时,车站的建筑物上贴满了红红绿绿的标语,上面写着“抗美援朝保家卫国”一类的口号。
入朝作战不是高度军事机密吗?怎么这就公开了?
黄朝天和副政委朱启祥心想,朱总司令到曲阜做报告时还讲暂不公开宣布志愿军入朝,现在看来党中央是提前宣布了,于是派人去车站去买来《天津日报》,然后发到每一节车厢,边行军边阅读讨论。
离开山东北上时,58师虽然有了出国作战的思想准备,但以去车站通信工区机要室阅读中央军委电报的方式接受命令,黄朝天还是有些意外。
因为,58师的山地战训练刚刚开了个头,师炮团也只有个筹备小组,还是原来师炮营的老式装备,尤其是补入的5000多名解放战士还没有整训。
还有,即便身为师长的黄朝天,此时身上也仅有一件日式的薄呢子大衣,可58师这就要入朝作战了。
黄朝天从下火车受命到回来,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可此时的警卫员孙堂猛然发现,自己的师长好像突然间老了许多,走在月台上的步履有点蹒跚不稳了。
因为黄朝天问了与沈云章同样的问题,兵团作战处副处长的答复也与先前的参谋相差无几。
与此同时,60师师长彭飞和参谋长蔡群帆乘坐的军列也在锦州被紧急拦住,9兵团作战处的一名参谋送上了中央军委的电报。
因为紧急出发和火车皮十分紧张,彭飞和蔡群帆也只能坐在一节闷罐车厢里,里面除了一些麦秸稻草和两个便桶,连一盏照明的马灯也没有,师作战参谋刘决只好打开了手电筒照明。
看完了电报,彭飞问:“给养在哪里补充?”
兵团参谋说,他只知道火车一路不能停,具体在哪里不清楚,可能是在半路上。
军列继续出发后,彭飞说自己刚来60师不久,蔡群帆是60师的老资格了,要多出出主意、想想办法。
可蔡群帆却一时无话可说,因为只知道部队由辑安出国,至于补给和作战方案也只能到辑安再说了。
而这一切的一切,廖政国是到了沈阳后才知情。
60师的军列离开沈阳出发不久,廖政国带领的轻便军前指也抵达了皇姑屯车站。
戴着一副眼镜的廖政国,平常十分斯文,而此时的脸色和目光却像打仗一样,既难看又吓人。
自江南接到北上山东的命令后,负责20军后勤的廖政国就给兵团上报了寒带冬装计划,可朱总司令都来动员部队入朝作战了,冬装也迟迟不见下发。
11月1日,接到开拔东北的命令后,廖政国又跑到兵团部催问冬装,说是到吉林梅河口换装整训,可半路上又受命直接经辑安出国。
可这时的廖政国,已经联系不上兵团部的后勤部门了,部队后续的冬装、粮食甚至弹药,都只能到了辑安或出国后再说了。
再者,20军离开山东兖州出发时,军列都按车次行军编组,人员也需按列车长度和车皮容积编队,这导致同一个部队被分割在不同的车次,步兵部队前面半个连已经出发,后面半个连还要间隔半小时才能跟上。
炮兵部队更成问题,往往火炮已经走了一天,装骡马的车厢还没有跟上来,更为严重的是军直机关也远远地落在了后面。
如此的局面,既不利于部队成建制动员,也不利于有序发放给养,何况给养都在那里,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这时,东北军区副司令员兼参谋长贺晋年乘车赶到了车站,说受总参谋部的委托,来检查20军入朝的准备情况。
看着头戴大沿帽、身着薄棉衣、脚蹬单鞋的20军前指人员,贺晋年对廖政国说:“你们这是什么冬季装备呀?”
廖政国一脸的无奈,说战场情况十万火急,20军只有豁出去了。
贺晋年惊讶不已,说这样入朝作战,冻也冻坏了。
而车站上仅有641件棉大衣,贺晋年交待廖政国让军列多停一会儿。自己则马上返回了东北军区,动员干部战士把身上的皮帽、皮靴、大衣都脱下来,又紧急送到了火车站。
贺晋年和车站人员边扔冬装边朝廖政国说:“东北军区机关就这么大,衣帽大衣就这么多,杯水车薪,只能表示表示一下心意了!”
而皮帽、皮靴、大衣还没有扔完,车站军代表已经催促军列出发了。
可后续还有20军89师和自安东过来的27军,以及已经离开山东北上的26军和9兵团直属队。
情急之下,贺晋年又紧急请示高岗,将准备配发13兵团的35090件棉大衣紧急调来,发放给9兵团的过路部队。可经过的军列能停多长时间,贺晋年就无能为力了。
20军最后经停沈阳皇姑屯车站的89师,其出国作战的命令是半路上由总参谋部直接下达的。
而89师政委王直却不顾总参谋部的命令,死死地抓住了这个十分难得的机会,每人得到了一件军大衣。
想到先头部队的59师和58师,有的连南方的棉衣也没发齐,廖政国又找到贺晋年,将东北地区继续凑集的便装运往通化和辑安一线,方便部队停车吃饭时换装。
11月7日下午,20军得到了9兵团的命令:59师、58师、60师、89师连夜乘火车过江,直接去江界;所有部队从通化开始一律轻装。
随后,位于梅河口至通化250多公里铁路线上的20军,全部开始执行轻装的命令。
尽管上面的命令一变再变,令9兵团尤其是20军的后勤补给,几乎随意到了可有可无的地步,但入朝作战前的轻装却是必不可少的。
轻装的命令包含了两个要求。首先,丢掉那些打仗用不着的多余的东西,谓之轻装。再者,部队以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名义赴朝,那就应将带有中国人民解放军标记的任何东西清除掉,此为清装。
20军的部队于是纷纷打开背包,把多余的日用品和纪念品用包袱皮打成包裹,统一上交部队保管。然后,摘帽徽、撕胸章,被子上、床单上和毛巾上的记号与汉字,以及棉衣里光荣布上名字也要剪掉,不许留下任何有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痕迹。
原本每人一条米袋一条干粮袋,由于片面执行轻装命令,有的战士扔掉了米袋,只带了干粮袋,一条干粮袋打到南朝鲜,大米再好吃也不用带,等打败了美国鬼子回来吃个够。
不仅如此,有的部队上缴了大檐帽,而棉帽还没有领到火车就开了,一些战士只好光用毛巾裹住脑袋紧急出国了。
11月7日夜里,59师乘火车、58师徒步出国之后,廖政国朝东北军区要来的棉大衣也运到了辑安。而此时仍机械执行轻装命令的60师,却下令将整整7000件军大衣舍在了鸭绿江边,说是等部队到了朝鲜再换装也不迟。
同样是因为机械执行轻装的命令,59师、58师和60师只携带了3到5天的干粮。而89师却下令每人携带了至少7天的干粮。
所以同样的命令,有些部队的战士越走越冷,干部们也越走越心惊肉跳。而全部换上了棉大衣的89师,个个精神抖擞,只等奔赴长津湖,与不可一世的陆战1师一见高低了。
而得知这些情况,尤其是看到60师舍弃在鸭绿江边的那7000件大衣,廖政国急得只有直跺脚的份了。
因为出国后的20军,除了前卫59师可以打开发报机,其它各师奉9兵团的命令一律静默行军。
等全部的发报机打开,已经是长津湖战役正式打响的11月27日了。没有可御寒的棉装,也没有携带足够的 干娘,再加上既不熟悉地形,又不十分了解敌情,导致仓促发起攻击的20军减员十分严重,战斗攻击力也随之大减。
首先打响的59师,三个团攻击死鹰岭方向的陆战1师两个连未果;随后,58师三个团攻击下碣隅里的陆战1师一个营也未果;60师虽然歼灭了德赖斯代尔特遣队的大部,但也因为冻伤和战斗伤亡过多而战斗力大减。
战斗到最后,除了尚有约八千多人的89师,成了9兵团第1梯队8个师中唯一保持了战斗力的部队之外,59师、58师和60师基本失去而来战斗力。担负正面阻敌任务的58师和60师,其战斗力仅剩下100多人。
12月12日,美军陆战1师全部撤进兴南港之后,9兵团立即电告中央军委,有让20军、27军和26军回国休整补充的考虑。
12月13日,一直牵挂9兵团的毛泽东致电彭德怀电:“宋时轮部目前即须补兵一部,恢复元气,是否可能,请高(岗)筹划见告。”
12月17日,毛泽东又致电彭德怀并高岗及宋时轮、陶勇:“为了恢复元气,养精蓄锐,以利再战,提议9兵团在当前作战完全结束后整个开回东北,补充新兵,休整两个月至三个月,然后再开朝鲜作战。”
让9兵团回国整顿补充,这是中央军委以及毛泽东对9兵团的关心与爱护,于是宋时轮亲自电话征询所属三个军的意见
可三个军,没有一个同意的,都不约而同地坚持原地休整补充,尽快恢复战斗力。
20军军长张翼翔说:“带着万把冻伤伤员,怎么行动?再说,行军要露营,又要冻伤人,轻冻伤变成重冻伤,不划算。还是近处找有粮有房的地方休整。”
20军副军长廖政国的话说得更决绝:“回国?能有脸回国吗? 冻伤的冻伤,拐脚的拐脚,破衣烂衫,披披挂挂!回国,那也要像像样样地凯旋而归!”
此时,宋时轮也得到了9兵团大致的战斗报告,牺牲七千多人,战伤一万四千多人,冻伤三万多人,共计减员五万多人。
带着减员达30%的9兵团回国,宋时轮更是心有不甘,于是回电彭德怀:9兵团拟在咸兴一带整补。
12月17日夜里12时,彭德怀致电毛泽东:
“宋时轮复电留咸兴整补,咸兴地区筹粮不成问题。以目前情况看,宋兵团撤回东北亦非易事。路途远,气温低,在休力削弱、冻坏脚者无法行走及露营情况下,可能发生不可想象的损失。因此,我同意宋时轮部在咸兴地区过冬。休整两个月,集中运输工具抢运重伤病员回东北,并速将冬装前运,派干部回沈阳训练和带新兵较妥。”
四天后的12月21日,毛泽东电复彭德怀并高岗及宋时轮、陶勇: “在你所述的情况之下,九兵团即在咸兴地区休整,只将重伤病员运回东北,抽出干部回东北带训新兵,较为妥善。”
经过上下的来回仔细考虑,12月25日占领兴南港后,9兵团所属的三个军迅速进入了天气较为暖和与筹粮比较容易的咸兴一带开始整补。
这时,宋时轮个人检讨的消息早已经传开了,所以各部队在补充兵力之前,都普遍开展了火药味很浓的战役检讨,而首先进行战役检讨的是最早进入休整的20军。
1951年元旦后的一天,基层部队战役检讨过后的20军,军长兼政委张翼翔主持召开了20军团以上干部检讨会议。
会议开始不久,58师、59师的师长、政委有些坐不住了。
因为此时,58师在下碣隅里对付的是两个战斗连规模的敌人,59师在死鹰岭一线对付的同样是不足两个战斗连规模的敌人。
尽管天气寒冷、后勤供给等客观原因许多,但说浅了是轻敌思想作怪,说重了是指挥上有问题。
一提到天气寒冷、后勤供给,廖政国的目光又转向了60师师长和政委,厉声质问到:“那7000件大衣为什么撇在了辑安》”
长津湖一战,20军两万五千名伤员,冻伤占了60%以上,约有一万五千多人,原因自然是除棉衣部分发齐之外,棉帽、棉鞋以及袜子、手套、耳套都未得补充,仓促出国的部队只好在火车上拆被子来补救,而这一拆又拆光了20军60%的被子。
而临跨过鸭绿江之前,廖政国又从东北军区要来了上万件棉大衣,也紧急运到了辑安火车站,而60师却将整整七千件大衣丢在了车站至鸭绿江的路边,导致60师成了冻伤最多的部队。
60师仗打得不错,不仅先后与陆战1团2营、3营浴血拼杀,还几乎全歼了德赖斯代尔特遣队,但如果不将七千件大衣丢在了辑安,仗还可以打得更好,部队的伤亡也会更低。
所以廖政国一提军大衣,60师师长和政委立马耷拉下了脑袋。
而89师政委王直、师长余光茂却无须表扬,因为毛泽东早在12月5日致9兵团的电报里已经表扬过他们了。
长津湖战役中的89师,毙伤敌人一千二百四十五名,俘敌三百余名,还率先整个志愿军第一次击落了一架敌机,缴获子弹、炮弹多达五十万发,自身伤亡约一千二百人,尚有约八千多人,成了9兵团第1梯队8个师中唯一保持了战斗力的部队。
张翼翔总结到这里,副军长廖政国扫了一眼在座的军师领导干部,挥着一只胳膊说:
“我们都是指挥员。什么是指挥员?指挥得好叫指挥员,指挥得小好就是指死员!作为一名指挥员,不但要坚决果断,也要多动脑筋多想办法,千万不能把蛮干当成勇敢,要爱惜战士啊!”
廖政国发人深省、掷地有声的话,既是在检讨自己,也分明指出了20军以及各师的问题。就连张翼翔听了,也频频点头。
廖政国又说道:“这一战,我们20军的两万五千名伤员,冻伤占了60%以上。仗打成了这样子,我还有脸回国吗?20军不打出个样子来,绝不会国!”
而廖政国绝不是只说说而已。
不久后的第五次战役时,廖政国带领几名参谋和警卫员亲临一线指挥作战。
第五次战役进入第二阶段时,窥破了志愿军后勤粮秣只能支撑七天的弱点,美军司令官李奇微迅速指挥发起了反击。
此时,20军击退联合国军的追击后,旋即奉命后撤休整。
但美军以摩托化步兵、炮兵、坦克兵和空降兵组成特遣队,却突破了友邻部队的阻击,于5月25日插到了20军的侧翼,占领了华川地区,一度迟滞了20军的先头部队58师173团。
正在这时,副军长廖政国上来了。
廖政国没有发火,而是问了173团参谋一句话:“你数一数,这一分钟里有多少发炮弹在附近爆炸?”
过了一会,参谋报告:“大约20多发。”
廖政国问,“那说明啥?”
参谋顿时愣住了。
“那你知道美军榴弹炮的发射初速度吗?”
参谋又摇摇头。
“美军榴弹炮发射初速度是每秒650米。刚才炮弹飞行时间大约为七八秒,每轮射击间隔是5分钟。也就是说,美军的炮兵阵地在此地西南6公里左右。立即组织部队,发起进攻端掉它。”
参谋听完,折服不已。
此时,20军的后面还有27军以及人民军第5军团。而华川又是第五次战役的出发地,大量的兵站和医院还未完成转移。
廖政国随即挥着一只胳膊,命令172团团长李彬:“打!就地阻击,给我狠狠地打!”
随后,奉命撤离的20军全部就地转入了阻击。
而20军这一打,就是整整50天,廖政国也寸步没有离开一线指挥,直到7月15日,赶上来的27军接替了华川以北60里宽正面防御。
由廖政国亲自指挥的华川阻击战,不但圆满完成了掩护兄弟部队转移的任务,20军还取得了毙伤俘敌2.1万多人的胜利。
1952年10月,20军奉命回国时,廖政国挥着一只胳膊说:“我们现在回国,与牺牲的战友,与祖国和亲人,还有一些脸面。”
回国后的廖政国,不久升任解放军20军军长,并参加了解放一江山岛的战役指挥。
廖政国被授予少将军衔后,进入解放军高等军事学院毕业学习,毕业后历任上海警备区副司令员、舟嵊要塞区司令员和上海警备区司令员,以及南京军区炮兵司令员。
1972年4月16日,年仅59岁的廖政国因病在南京逝世。
时任南京军区司令员的许世友仰天长叹:好人为何不长久啊!
(此文源自书稿《铁血长津湖》,媒体转载须经授权,侵权必究。)
┃戈未央:作家(非虚构领域),抗战流亡学生子弟,长津湖战役烈士后人。
┃《踏不灭的薪火》国家图书馆收藏,据此拍摄的纪录片列为对台交流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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