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彩云这一次卖“广角”挣了10万元钱,以前我在老纪家旅店住宿的时候,有一个从湖南郴州来的小丁,这一次我又遇到他。
小丁对我说:
“刘大哥,你教给我一下怎样鉴别中药材‘广角’,我也想回到家里去收购,还是这种生意赚钱。”
我详细的教给小丁鉴别“广角”的技巧,整只的“广角”要有“天沟”“地杠”“马牙边儿”。碎块儿的“广角”里面的纹理要有交叉的形状,入口要有一些腥味儿。后来我到过湖南郴州找小丁,这件事情在以后的文章里面描述。
从安国回到家里以后,老婆玉杰看到我赚了钱非常高兴,这一次从安国回来的时候,我花500元钱在张老板那里买了一粒药丸儿。张老板专门经营补肾壮阳药材,而且还配制一些成药和小药丸儿。
这一次的药丸儿为什么这么贵?张老板说里面添加了虎鞭,这是一种非常珍稀的药材。到了晚上,我把这一粒药丸用淡盐水吃了,几分钟以后身体就发生了变化,这时候我就像是一只饥饿的猛虎。
老婆玉杰的身体真好,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她照样起来干活儿,她比彩云的身体好的多。老婆玉杰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彩云从来没有怀孕过,两个人有区别。
我对老婆说:
“到外面的医药批发站去收购‘广角’,现在只要买到就赚钱,这种药材的利润非常大。”
老婆玉杰非常高兴,我赚了钱回到家里交给她,夜里也得到了满足,她的心情非常好。我家的邻居,我们管她叫二姑的一个女人,到我家来和老婆玉杰聊天儿。
二姑说:
“井龙回来啦?”
老婆玉杰说:
“他昨天晚上回来的,二姑呀!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三妹妹,我三姑父在医药批发站上班。”
二姑说:
“是呀,我三妹妹嫁到了白城那边,我妹夫在乾安县医药公司上班,在那儿当科长。”
我对二姑说:
“二姑,你把我三姑家的详细地址告诉我,过些天我想去一趟。”
我二妹妹井凤在五一节那一天结婚,老婆玉杰买了一台洗衣机作为嫁妆。我儿子六岁了他去压车,在婚礼的酒席上,我儿子喝了好多果酒,他感觉到果酒很甜,酒喝多了,回到家里以后就吐了。
这一天我老丈人从农村来了,老丈人是文化人,在长春“伪满洲国”国立大学毕业。解放以前当警察,解放以后当老师,老丈人在1960年的时候,响应国家的号召。
老丈人被下放到农村,全家人从长春搬到了九台的农村,按照当时的政策,只给了1000元钱。老丈人回到农村以后,由于自己不会干农活儿,家里的生活非常困难。老丈人60岁了,也没有退休金,他到我家来是管我借钱来了。
老丈人说:
“井龙,我有三个老同学,我们四个老头儿在一起,也要做点儿生意,可是我一点儿本钱也没有,你能借给我几百元钱吗?”
我对老婆玉杰说:
“玉杰,你给你爸拿1000元钱。”
老丈人拿了这1000元钱以后,和其他的三个老头儿去大连,这三个老头儿,有一个是铸造厂的邱师傅。有一个是卡伦4中退休的李老师,还有一个老头儿也是退休的。
这四个老头儿在一起,那三个老头儿都有退休工资,只有我老丈人没有退休工资。他们计划到大连去做麻袋的生意,从家里走的时候,坐车,吃饭,住店这一切费用,都是我老丈人先花钱,别人没花钱。
他们到了大连以后,在那儿住了好几天,四个老头儿在旅店里住着,生意也没有谈成。生意谈不成,准备从大连回家,老丈人带的1000元钱花光了,其他人都说没钱。
老丈人的三儿子,我三小舅子金石在大连当兵,老丈人到部队去找他儿子。金石和战友们借了1000元钱,老丈人拿着这1000元钱,当时和四个老头儿平均分了。
一个人250元钱,老丈人自己留下了250元钱,把其他的钱借给了那三个老头儿。他们有钱了也没有直接回九台,在大连坐上火车,直接去了北京,到北京去做生意。
到了北京以后什么生意也做不成,几个老头儿就都回来了,这三个老头儿借我老丈人的钱,谁也没有还。十年以后,到了1994年的时候,我老丈人住在我家里,他管这三个老头儿要钱,还打了官司。
老丈人的事情在以后的文章里面描述。1984年五一节过后,我和彩云从九台动身,坐火车直接到了白城。白城市在吉林省的西北边儿,是吉林省的偏远地区,我和彩云来到了药材公司,他们不接待我们。
药材公司不接待私人的生意,在白城市里走了几家个体中医诊所,也没有收购到药材“广角”。我俩在白城住了两天,然后坐火车去了镇赉县,那地方非常的偏僻荒凉。
镇赉县最有名的地方就是吉林省的一个大监狱,吉林省的一些重犯都关押在镇赉县的监狱里。那个监狱附近几百里都没有人烟,犯人就是从监狱里跑出来,也跑不过来几百里的大荒原,没有人逃跑过。
在镇赉县,我俩又住了两天,在镇赉县这个地方,也没有收购到药材“广角”。我俩又来到洮南和通榆,在这两个地方又住了好几天,跑了好多地方,也没有收购到货。
从这里又来到了乾安,找到了邻居我二姑的妹妹,在当时,一些地方的药材公司不和私人做生意。我和彩云来到这些地方,药材公司没有人接待我们,不搭理我们。
在乾安县也是无功而返,这时候我俩从家里出来半个月了,每天跑来跑去的,到过很多地方。我俩从乾安县又到了长岭县,这一代的老百姓,都住着很低矮的小平房。
这里大多数都是盐碱地,和我老家河北沧州盐山县的盐碱地差不多,房子都是平顶的。每年在房顶上抹一层泥,下雨也不会漏雨,房子的跨度很狭窄,房子盖的也很矮。
老百姓住的都是干打垒的土坯房,也没有院子,也没有偏方和小棚子。这一代的老百姓生活很困难,交通也不方便,有的地方每天只有一班汽车,有时候想走也走不了。
这一带比我家这边的生活条件要差的多,这些地方的地名也非常的有意思。长岭县很多地名都叫号,比如说有三十号,三十三号等等,乾安县的地名都叫字儿,有才字儿,于字儿,所字儿等等。
有的地方地名叫做井,这个井,那个井的,有一天我和彩云来到了一个叫次字井的地方。这是一个小乡镇,我俩住在一家个体旅店里,这个小旅店,其实就是一个大车店。
住宿的是一个大房间,在里面套着几个小房间,一个小房间的面积不足6㎡。小房间里面有一铺2m长的火炕,屋地只有1m宽,我和彩云住在一个小房间里面。
炕烧的挺热乎,我俩出来这么多天了,每天坐车,吃饭,住店,那时候的物价便宜,两个人一天最多能花50元钱。我和彩云打扮的挺时髦的,我身上背着现金,时时刻刻都加着小心,以防出现不测。
在1984年的时候,社会上还是挺乱的,有很多不法分子组成了黑社会团伙。我和彩云出来,不说是做生意,有人问我们,我们就说是走亲戚,在次字井这个地方,我俩遇到了一件事情,一件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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