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历史小说:《五千云雨·中国篇·第一卷:三皇五帝》连载——
文/霞客
1、彻底的“无”,绝对的“空”
从前的从前,还没有地球。
连太阳都还没有。准确的说,连银河系都还没有。
所以也没有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因为连黑夜和白天都没有。因为连天和地都还没有。
是的,整个宇宙,只有一片无穷无尽的黑暗、冰冷、死寂和混沌。
连光都没有。“三光者,日月星”,在未来。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那又是多么美好的世界?《千字文》?没听说过。周兴嗣,他大爷都还没出生。有天有地,还天玄地黄,说明还有光,所以才有了色彩。
在永恒的黑暗中的生命,是不知道什么叫黑暗的。须待无数亿劫之后,世界上有了光明,才会出现黑暗。在永恒的冰冷中的生命,也不会知道什么叫温暖。在永恒的死寂中的生命,也不会知道什么叫做生机。
哦,对了,那时候还没有生命。
时间上无穷无尽。这一团巨大的混沌不知从何时起即已存在,亦无人知晓它到底从何而来,由谁所造,如何造就,为何而造。更无人知晓,它将保持这种状态存在到何年何月。嗯,好的,那时候还没有人。恐龙都还没诞生。所以更没有日历。也就是还没有时间。因为还不存在“时间”这个概念。连“时间”这两个字都还没被发明出来。连“字”这个字,都还没被发明出来。“符号”这两个符号都不存在。
空间上无穷无尽。无穷无尽的意思,地球人都懂,就是:没有尽头。因为没有“没有尽头”这四个字,所以也没有“尽头”两个字。所以也没有废话。连一切的声音,都不存在。
总之就是,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么一片无穷无尽的混沌。
我想那混沌也不一定是传说中的飞沙走石——有沙,还能飞;有石,还能走;多么美好的世界!能飞能走,说明有能量,有力量,有力的运转,有运动。
我想那真正的混沌,应该是真正的“什么都没有”。连“力”都没有。连“运动”都没有。
是真正的一无所有。是什么都无知。是真正的彻底的既没有希望也没有绝望的一无所知。
就是后来传说中的阿弥陀佛,一切皆空,四大皆空。
就像是那无数已经逝去的生命。
连“无”的概念,“空”的概念,“概念”的概念,都没有。
那是一种彻底的“无”,绝对的“空”。
2、沉没如迷,可能世界
不过,这也只是你以为的,人以为的,尤其是现代人类以为的——从前的世界。
这也只是现代人类对从前的从前,对无量亿劫之前——的猜想。不是睁着眼睛认真猜想,而是闭着眼睛瞎猜。
而真实的情况,可能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真实的情况,那一团所谓的“混沌”,可能不过是一种脱离了真实世界的想象。
在哲学上有一种说法,叫做“可能世界”。
“盘古开天地”的故事,只是我们中国古人对“可能世界”的无数种可能中的一种可能的猜想,一种遥想。或曰一种回忆,一种描述,一种后来才被曝光的秘传。
当然,这些也都只是猜想。
因为这一切,本质上来说都已经成了迷。
就像一艘船沉入了海底。或者一个人,化作了空气。
如果人们活着的时候就总能想到从前的自己是空气,以后的自己也会沉入海底,那将会少掉多少恐惧忧虑,意乱情迷?
于是我便这样猜想那个渺远传说中的“可能世界”。
3、大神讲道,大迷初破
更古的更古的亘古以前,宇宙就像一枚鸡蛋。
鸡蛋里面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浮在蛋里放光明,好像许多的小眼睛。
鸡蛋外面是一只母鸡。母鸡外面是一只一个鸡圈,和二十只母鸡,和十八只公鸡。鸡圈外面是一片稻田。稻田边卧着一头水牛。水牛旁卧着一张躺椅。躺椅上卧着一位词人。这位词人名叫——辛弃疾。
这天晚上,辛弃疾吃了一碗番茄鸡蛋面,然后就拿着蒲扇,漫步到水牛边,躺平在躺椅上,开始仰望星空。
一个时辰后,从“吹角连营”里一梦醒来,看着头顶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的小眼睛,不由慨然长叹:“如此良辰美景,岂能颓废躺平?!……散步岂不更妙?”一念及此,辛弃疾弹簧般跳了起来,以水牛的速度离开了身边的水牛,钻入了星空下那片流香的稻田。
辛弃疾老当益壮,越走越快,不觉便漫步到了四十里外的黄沙岭,然后看着眼前的美景,听着耳畔的蛙鸣,不由词兴萌动,脱口吟出了一首词: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头忽见。
话音刚落,一个高亢的声音从那些挂在天上放光明的小星星中悠悠传来:“辛先生,我是生活在雄鸡座上的雄鸡之王,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这宇宙间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辛弃疾知道,这是一道送命题——如果答先有蛋,则必然说不清这蛋从何而来;如果答先有鸡,则必又说不清这鸡从何而来。总之这就是个死循环,死胡同,把脑子想死机了也不会有答案的。所以辛弃疾只好老老实实答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我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只能是‘我不知道’……”
于是雄鸡座上那只雄鸡只好失望地飞走了,飞向了宇宙更深处,在星辉斑斓里放歌(继续追问)。
忽然,又一个洪大的声音如雷贯耳般传来,像是从雷音寺上的佛陀口里传来:“呵呵……这就是你们只用了人的逻辑在想问题。必须用‘神的逻辑’,简称‘神逻辑’来假设,此问的答案才能豁然开朗,自圆其说。”
辛弃疾好奇了,问道:“这个脑回路挺清奇,何谓‘神逻辑’?愿闻其详。”
那声音便悠悠答道:“我们不妨先假定就是神或佛创造了宇宙、万物和生命。那么,他们是否完全可以先造一只鸡,然后将其从雄鸡座像甩一只蛋一样甩到地球上来?然后,这只鸡下了蛋,从此就开始了周而复始的‘鸡蛋循环’?神当然也完全可以先造一枚蛋,然后像甩一只鸡一样将其甩到地球上来。总之,按照神逻辑,那是真正的‘一切皆有可能’。造鸡变蛋,岂不跟吃鸡一样容易?人是因为自己太渺小,太无知,就像蚂蚁一般,所以才少见多怪,大惊小怪。按照蚂蚁逻辑,必定万物如迷。按照神之逻辑,一切无比清晰。”
辛弃疾听得脑洞大开,但仍然不解地追问道:“阁下高见,佩服佩服!不过本着求真务实的原则,不才还是想冒昧地多问一句:那神又从何而来?”
那个威严的声音回答说:“神,从宇宙中来。”
辛弃疾当然不满意,于是继续追问:“那宇宙到底有多大?这庞大的宇宙又到底从何而来?”
“哈哈哈哈,你作为一介小人,是难不倒我一介大神的。君不闻‘太古之时,天地混沌如鸡子’?宇宙就像一枚鸡蛋,所以显然,宇宙从鸡来……所以你明白没有,问题的根本其实不在‘宇宙从何而来’,而在你问的这个‘宇宙’,到底指的是哪个‘宇宙’?指的多大的‘宇宙’?君不知一枚鸡蛋,就是一个宇宙。请君到时候少刷短视屏,多读读《果壳里的宇宙》。站在更大宇宙范围看:你所能想象到的那个最大的宇宙,其实就像一枚鸡蛋,或者一份煎鸡蛋,或者装那个煎鸡蛋的盘子。而在一个更大范围的宇宙里,比如一间养鸡场里,有无数只鸡,和无数枚蛋……所以你还要问‘宇宙到底有多大’、‘宇宙到底从何而来’这样的问题吗?”那大神一番高论,简直像高空云海般洗刷了一遍辛弃疾的世界观。他觉得大神的高论玄之又玄,自己听得似懂非懂,但是莫名觉厉。
“释迦牟尼佛都没有答案。他说这宇宙‘其大无外,其小无内’。他说‘一粒沙里就有三千大千世界’。他说这宇宙中的宇宙,多如恒河沙。他说自己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去,无量亿劫之前他就修成得道了,这次只不过是奉天命到人间来重修一次而已。当然,他还讲了很多奥秘,暂且对你保密。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一劫’有多久?就是整个宇宙从诞生到毁灭,整个走一圈,这么久。未来人类有本书叫《时间简史》,其中会写一些大爆炸之类宇宙创生模型,其中描述的那个宇宙已经存在了140亿年,这还没到一劫。所以,‘无量亿劫’又是什么概念?……”感觉古今中外无所不知的神秘大神继续开导辛弃疾。
“这不就是说,在先于且远超本次宇宙诞生以前,释迦佛就已经存在了吗?……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已经开悟了的佛祖在讲疯话吗?在骗人吗?如果是骗人,其目地又何在?……如果他讲的是真的,那这个宇宙和生命的真相,又到底是怎么回事?释迦佛还说,自己还有师父,宇宙中还有原始六佛……他们似乎比他还牛,比他存在的还要更久远……”大神从循循善诱,开始变得口若悬河:“所以,即使只根据人的逻辑,也可以得出如下认识:要搞清楚释迦牟尼佛都搞不清楚的问题——宇宙到底有多大,我们只能先达到释迦牟尼佛的境界。然后再超过他。然后有没有答案,就不知道了。因为貌似有史以来还没谁的智慧超越过释迦牟尼佛。而释迦牟尼佛说:一切的答案,都在未来。所以,我们先放下重重疑问,去看看过去都发生了什么吧。日不落帝国的培根说:读史使人明智。多读历史总是能给我们重大启示。而一切过去看上去永远搞不清楚的疑问,不如都留待未来。无数的人正是这样活着——他们对历史不感兴趣,对未来也不感兴趣;他们的生命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他们生命的意义,只剩下恍如梦境、短如须臾的‘此刻’。看上去吃香喝辣,上天入地,但是对宇宙生命真相的认知,其实与一只蚂蚁、一粒米虫,难分伯仲。他们到现在还没研究明白一只蚂蚁。”
大神的智慧果然洪大无比,光彩熠熠。
大神的逻辑果然极其严密,无比清晰。
而辛弃疾,早已听傻,坐在原地。
4、盘古巨神,开天辟地
“现在我们就来看看历史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请看大荧幕!”大神说到。话音刚落,满天星辰便突然全部隐去,寥廓夜空瞬间变成了一块无边荧幕,徐徐开启了一副太古世界的神秘画卷。
只见鸿钧老祖头顶苍穹,脚踏星汉,白衣飘飘,白发飘飘,白胡子也飘啊飘。只见他面色凝重,对着一位跪在他面前的年轻弟子说道:“去吧,去完成你的使命吧。”
“我的使命是什么?”年轻弟子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未来自见分晓。当然,其实俺也不甚清楚……俺只是得到了上级的一封绝密指令,务必派一弟子堕入三界,开天辟地。此事关乎整个宇宙的安危,一切众神的存灭。谁能成就此事,可建盖世钜功!你是第一个主动报名的弟子,所以就你了……当然,我也会一同下世。只是到时候你很难再想起来,你是何人,我又是谁……”鸿钧老祖悠然答到。
镜头一转,盘古已在一枚鸡蛋中孕育。如同悟空在仙石中孕育,又如同婴儿在母腹中孕育。只不过鸡蛋里面飞沙走石,远比母腹的环境恶劣百倍。鸡蛋外面同样飞沙走石,整个宇宙都在飞沙走石。
忽然荧幕上出现了一行字幕:万八千岁后。然后字幕隐去,蛋壳突然就被一只巨大的拳头砸破。与此同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然后盘古就像一只小鸡般,破壳而出。笔者之所以知道叫他“盘古”,是因为蛋壳上写着四个大大的隶书汉字——盘古宇宙。
但刚出生的盘古发现眼前飞沙走石,暗无天日,而自己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裹挟在这片混沌中无尽地漂荡。而且完全睁不开眼睛,就像还在鸡蛋里一样。于是他怒不可遏,使出吃奶之力加洪荒之力大喊了一声:“开!——”同时双手向头顶用力一撑,双脚向脚下用力一踩,然后就这样形成了最初的一小片天地。
此时天幕上方缓缓现出一行毛笔汉隶——
方位:未来中国,河南省,桐柏县。
天幕下方则紧跟着现出一行毛笔小楷——
《幼学琼林》曰: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
然后,盘古就这么顶天立地地撑着,天每天往上长高一丈,地每天往下变厚一丈,盘古每天就长高一丈。
但盘古并没有心思关心自己的身高与体重。因为他每时每刻都只有两类想法在心头打架:
一类是——我怎么还不死!……谁知道我这酷刑般的腰酸背疼腿抽筋是怎样一种刺激的感觉?……谁来救救我?……
另一类是:我不能死!……我要坚持下去!……我要完成开天辟地的使命!……据说坚持就是胜利!……我不能辜负师父对我的重托!……
然后转念又想:……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谁来搭把手?……谁能告诉我,这何年何月是个头?……
但又一转念又觉得:自己这么可以这么窝囊废?!……不是要做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吗?!……于是便继续咬牙坚持!
不知不觉,一万八千年过去了。整个这一万八千年间,没有一个人来找他说一句话。没有一只猴子来给他送一颗桃子。没有听过一首歌曲,没有看过一部电影,没有喝过一瓶雪碧,没有啃过一根甘蔗。只有无穷无尽的腰酸背疼腿抽筋,头晕眼花手发软,咬牙咬牙再咬牙,流汗流汗再流汗,寂寞寂寞复寂寞,坚定坚定复坚定!
而天空,则已变得极其高远!而大地,亦已变得极其深厚!而盘古,也已不知不觉长成了一位庞然巨神!
如此,盘古巨神终于完成了“开天辟地”的壮举!大功告成!
最后,盘古终于累得轰然倒地,与世长辞!是的,大神的肉身也经不起这么消耗!但他的身体却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巨变:脑袋变成了东岳泰山,腹部变成了中岳嵩山,左臂变成了南岳衡山,右臂变成了北岳恒山,双腿变成了西岳华山;左眼变成了太阳,右眼变成了月亮,血液变成了江河,眼泪变成了大海,汗液变成了雨露,肌肉变成了泥土,齿骨变成了石头,精髓变成了珠玉,毛发变成了草木。
是的,盘古只是肉身死去了。所以,他的灵魂却完全没死,并且飞到了另一个神秘时空。每天吃的喝的玩的,都是人类莫名觉厉的暗物质。但他的生存状态仍然与人间密切相关:他呼吸,人间就刮风;他打鼾,人间就打雷;他眨眼,人间就闪电;他高兴,人间就晴空万里;他发怒,人间就是阴云密布……
然后镜头不断拉远,盘古世界就变得越来越小,小成了一只雄鸡。镜头再拉远,那只雄鸡又小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旋转着的银河系。镜头再拉远,这银河系又小成了一粒白色光点。最后,这一粒白色光点竟小成了辛弃疾家那头水牛肚子上的一根牛毛上的一只细菌。
突然,一个名叫达尔文的英国人从牛角尖上探出头来,目光茫然地用汉语提了个问题:“请允许我弱弱的问一句:如果说是盘古创造了这个宇宙,那为什么在我们西方又传说是上帝创造了世界?到底是谁创造了宇宙世界?世界上很多民族都有自己的创世神话,这不打成一锅粥了吗?……可见盘古开天地,多半是童话?……”
一个目光如炬、金光笼罩的巨神也突然从牛耳上现出身来,答道:“这还不简单?不同的神创造了不同的世界而已。而每一个世界,都是一个宇宙。一粒沙里都可以有‘三千大千世界’,何况一个东方,一个西方?盘古所开创的,就是东方雄鸡宇宙,而我主耶和华所创造的是西方基督宇宙,各不相干,岂会打架?”
达尔文本就心虚语颤,这下更是哑口无言,自惭形秽,但是又不愿服输,于是只好一头扎回了牛角尖。
而辛弃疾也恍然大悟,化作了一道光,飞向夜空,化作一颗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婴儿的大眼睛。
5、来龙去脉,天机一瞥
而那恢弘天幕却还没有谢幕。镜头一转,竟已到了三国时代。
一个名叫徐整的老道士正在洞中打坐,白衣飘飘,白发飘飘,白胡子也飘啊飘。只见他双目微闭,忽觉自己身轻如云,一跃便冲上了寥廓宇宙,头顶苍穹,脚踏星汉,眉间天目洞开,如有一张同样如星空般寥廓的荧光屏在他额前徐徐展开,然后便播放起前面辛弃疾在天幕上看到的那部超级大片。直看得他瞠目结舌,然后豁然开朗,最后双手颤微微拿起毛笔,在一卷名叫《三五历纪》的竹简上写下了一段话,第一次用文字记录下了盘古开天辟地的故事梗概:
天地混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后乃有三皇。数起于一,立于三,成于五,盛于七,处于九,故天去地九万里。后乃有三皇。
搁笔仍觉不到位,反复斟酌之后再次提笔,在另一卷名叫《五运历年记》的竹简上,补充了一段故事细节:
元气蒙鸿,萌芽兹始,遂分天地,肇立乾坤,启阴感阳,分布元气,乃孕中和,是为人也。首生盘古,垂死化身,气成风云,声为雷霆,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四肢五体为四极五岳,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理,肌肉为田土,发髭为星辰,皮毛为草木,齿骨为金石,精髓为珠玉,汗流为雨泽,身之诸虫因风所感,化为黎甿。
一千八百年后,一位名叫“霞客”的闲散之人想去查阅这位徐老仙的详情,只找到了《全三国文·卷七十三·吴十一·徐整》中的两句话,道是——
“整字文操,豫章(注:江西南昌)人。为太常卿,有《毛诗谱》三卷。”
然后又在“百度”里搜出几句补充介绍——
“据《隋书》记载,徐整“注有《孝经默注》,另著有中国上古传说的《三五历记》及《五运历年纪》,为所知记载盘古开天传说的最早著作。”
那《三五历记》及《五运历年纪》又是怎样两本书呢?霞客散人读书甚少,所以只好继续追问度娘,答曰:
“为徐整根据古书整编,内容皆论三皇已来之事,为最早记载盘古开天传说的一部著作。不过“此书已佚,仅部分段落存于后来的类书如《太平御览》、《艺文类聚》之中。”
霞客散人便又仔细揣摩这“盘古”二字,竟也恍然大悟,惊讶不已——这姓名二字,竟也取的颇有奥妙?!——
“古”者,“十”、“口”也:“十”者,“十方世界”之谓也,言其广、其众也;“口”者,言其传也。由此合而观之——“古”者,正言其人其事实为众口相传、代代相传的古久真事。这“众口”,也不一定只是“众人之口”,同时还可能是十方世界尽知,只有人类不晓的“众神之口”。
尤其这“盘”字,更可谓极尽其妙!其本意指“一种扁而浅的器皿”,但……这是什么?不正是银河系的形状吗?
没想这创世神名字里的“盘”字所代表的事物形状,竟与佛家的“卐”、道家的太极图一般,都和我们所处的银河系的形状一脉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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