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谢小龙
润之先生,了得人。
诗词么,那战地黄花分外香句,耐咀嚼。
写字吧,有毛体,倒有些能人本事大的人,花了不少精力和时间,也只是弄了点皮毛而已。一句话,少了他老人家的襟怀、涵养和经历,彰显不出他老人家的气势哟。
写文章么,怕是神州大地,五百年才出一个。他老人家的语录单行本选集全集,搁一起,怕有几个亿吧。只怕《圣经》的印数也比不了。
听人说,先生一生不盘钱。视钱为阿睹物。
乖乖弄的个咚!
这就不是一般党员干部所有的境界了。
在老人家打江山的二十多年里,有的是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大渡桥横铁索寒,算个巴子;钟山风雨起苍黄,定要宜将剩勇追穷寇。不是说穷寇莫追么……
奇的是,身上没个枪疤子。
神!
有百姓言:他老人家是星宿下凡哟。
这倒差不多。
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据我所知,老人家生于湘潭韶山冲。按理说,应是旱鸭子一个。橘子洲头争渡,万里长江畅游,东临碣石吟吟吟,一不留神又浪里出没……
期末假期中,转了几个学校,见不少校中塘塥加了围子,只差没打盖子了。
堵,看似易;效果么,有鸟限。
君不见文件通知一个个下舍。
疏堵结合,恐是正理。
实事求是。
先生少年湖南一师求学,岳麓书院的实事求是匾,怕就深深刻在脑子里了。
以致于多少年后,仍谆谆告诫党员干部:共产党人,怕就怕认真二字。今儿的《求是》,脱胎于《红旗》,要得。
与行严老的交情不浅。
相传,他的老丈人,见他年纪不少,居无定所,又无恒业,女儿嫁他,心中无底,一时不决。询之行严老。章士钊老先生不紧不慢地说:润之,人中之龙凤,其相,贵不可言;你的女儿,准备嫁什么样的人?
杨教授久悬的心,定了下来。
不几年,润之先生的志同道合者,为寻求救国救民的道路,准备远涉重洋去欧洲游历求学,可少了盘缠呀。润之先生无奈,求之于行严老,老先生一口应承。
不长时间,募得大洋两万。
面子不小喂。
几十年过去了。
一日,郭沫若老同志商务印书馆行,见竖排繁体字体大的《柳文指要》,有意让印书馆照此体例印刷自个文集,一元老级出版人,笑笑,拿出润之先生的批文。郭老只好笑笑,悻悻离去。
这几天,美议长佩洛西窜台,不少人捺不住性子,群情激奋,差点要跑到美国去找人论理去了。
看看,看看,老人家不是说过:美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在全体上,在战略上,应当轻视敌人的时候,却决不可在每一个局部上,在每一个具体问题上,也轻视敌人(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慌个么事?
有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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